所以上见星变,显示危机,请陛下先行收震,方可入宫。安帝尚未肯信,踌躇半晌,方语樊丰道:“震为名士,难道也如此不法么?”丰应声道:“震为邓氏故吏,邓氏既亡,怪不得震有异心了!”谗口可畏,震由邓
拼死何如预见机,网罗陷入已难飞;
夕阳亭下沉冤日,应悔当年不早归!
杨震已死,樊丰等尚不肯干休,还要设法摆布,欲知他如何逞毒,待至下回叙明。
西域诸国,势如散沙,各酋长亦皆庸鄙,无一有为,但得中国良将一人,出而镇抚,便得制驭各国,使之帖服,非若冒顿父子之桀骜难驯也!试观班氏父子之出使,不待劳师费财,即此用夷攻夷之一策,已能指挥如意,无往不宜,谁谓外域之不可以驭乎?唯安内之谋,比攘外为尤亟,安帝有一杨震而不能用,反且听信群小,黜逐正人,汉之纲纪,自此紊矣!唯震为关西名士,当知以道事君之义,合则留,不合则去,胡为乎刺刺不休,坐听谗人之构陷,而未能自拔也?彼薛包黄宪周燮冯良诸人,则倜乎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