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釉勉强对众人挤出一抹笑,回头对徐飞白皮笑肉不笑地道,“徐飞白,你喝多了,来,我送你回去。”
说完,一把捏住徐飞白的手腕,拖着往外面走。徐飞白哎呀哎呀地在后面抱怨,“干啥啊你!小爷还没喝够呢!”
凌云釉一路将他拖到天目湖畔,想起刚才的事就来气,一脚把烂醉的徐飞白踹进湖里。这一脚来得猝不及防,徐飞白醉酒以后,反应不如平常,一头扎进湖水里,被冻得直打哆嗦,酒顿时醒了三分。滕地冲出水面,一个鹄子翻身,稳稳落在岸上,抹去脸上的水,没好气地瞪视凌云釉,“你有病啊!”
凌云釉看他精神了不少,盈盈笑道,“酒醒了啊?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徐飞白把袖子上的水拧出来,“啥事啊?有事求小爷,态度还不放端正点儿,还敢踢小爷,要不是小爷不打女人,准要给你点儿颜色瞧瞧。”
凌云釉背着手,扬起下巴,“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秦州已经和我说了。”
徐飞白还真没料到秦州会说得这么痛快,那家伙连青楼都没进过,上次被人搂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还以为他要拖个一年半载才敢说呢!
“我兄弟为人那是真的不错,被他相中,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凌云釉垂着眼睛,面色变得无比正经,“我问你,以你对秦州的了解,表白被拒绝了,会一声不吭找个地方躲起来吗?”
徐飞白手上的动作一滞,“玩消失不稀奇,玩失踪,那可从来没有过。”
凌云釉不耐烦了,“消失和失踪不一个意思?有什么区别。”
衣服湿透了紧贴在身上,秋风一吹,简直不要太爽!徐飞白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成一座冰雕,但事关秦州安危,硬着头皮扛着冷风,回道,“消失呢!至少会留封信吧!秦州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那么失踪就是……凌云釉不敢继续往下想,强压下不好的预感,也许只是出去散心了呢!在扬州养出来的毛病,凡事都先往坏了想,对于像她这样命途多舛的人,这并不一定是坏事。做最坏的打算,才会时刻保持谨慎,有时候,行差踏错一步,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万丈深渊。
可这一次,她下意识排斥去做坏的打算,说不定只是自己疑神疑鬼。秦州可不是自己,他有一身自保的好本事,可为什么心里就是安定不下来呢!
转眼一年岁尽,云叶心痛的毛病没有再犯过,她也渐渐放了心,不再惦记着这回事,近来临仙馆的病人不多,想是临近年关,杀手们也没有多少任务要出。云叶偷偷去月见居归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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