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扭过头,眼圈通红,“我要为秦州报仇。”
“如果秦州是因为偷听到凶手的秘密才被灭口,凶手至少有两个人,就按你猜的,其中一个是白晋,另一个是谁呢?你现在冲动之下,去找白晋报仇,杀不杀得了他另说,他死了,另一个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出来。杀还是不杀,决定权在你。”说完,墨昀看了摇光一眼,转身回到屋内。
摇光叹了一口气,将手从徐飞白肩上拿开。
墨昀坐回桌案,心不在焉地看着话本上那一段字。
“那国王满眼垂泪,手扑着御案,放声大哭道:‘人身难得果然难,不遇真传莫炼丹。空有驱神咒水术,却无延寿保生丸。圆明混,怎涅槃,徒用心机命不安。早知这般轻折挫,何如秘食稳居山。’”
手指一紧,话本的边角上出现了两排褶皱。
不知道摇光又劝了什么话,徐飞白和他一前一后走进来,徐飞白盘腿坐到左侧的青玉案旁,一言不发。摇光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琥珀光,给徐飞白倒了一杯,徐飞白牛嚼牡丹,当水喝了,沉着脸道,“还要。”
摇光又给倒了一杯,小心翼翼地看向墨昀,见墨昀的目光只在徐飞白身上,松了口气。
墨昀放下书走过来,坐到徐飞白对面,曲起两指在酒壶旁点了点,摇光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来一个釉里红三鱼纹白瓷杯,也给斟了一杯。
墨昀道,“秦州的事先暂时不要告诉裴云和凌云釉,过完年,有个大任务要出,你收拾下心情。”
现在,再大的任务都不在徐飞白眼里,连被安排的是什么任务他都没心情问,只一杯接一杯得饮着琥珀光。他其实不善饮酒,一壶琥珀光,墨昀只倒了一杯,其他的全下了他的肚,昏昏沉沉间,他忽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告诉墨昀。
“对了,在羌戈的时候,栾秋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北斗门主的真义女,还好秦州反应快,凌云釉才没被当场拆穿,烟雨堂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计划?”
墨昀很快想清楚其中关窍,解释道,“未必是为了破坏我们的计划,凌云釉的用途是找到地宫所在,引我找到冰河领主,换一个熟识汨罗的人也能办到。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杀凌云釉。”
徐飞白不解,“为什么要杀凌云釉?”
墨昀道,“不是白晋想杀,是与她结盟的花枝夫人想要除掉凌云釉。”
徐飞白万万没想到白晋会与花枝夫人勾结,背脊生出寒意,“只是因为生辰宴上凌云釉扫了凌冬的面子?”
“不,是阁主爱琴,而凌云釉琴技超群,偏偏站在了凌桑那边。”墨昀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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