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眼眶都泛泪了,「是不是很疼啊?我去帮您取点药吧。」?虞克善一把抓回祈欢,安在椅子上,「一点都不痛,你坐着。」
无论是虞克善还是祈欢,手上身上的勒痕都很是深刻,献允柱实在是不忍心,「母后,您平常对那些宫女好些吧,多宠着一些人,要您受难的时候能帮着您,对您没坏处的。」
「你都说了向着我就得一起罚的,我要受难了谁能帮我啊?再说要罚我的人是献漓那个混蛋,他要锁了我的凝玥宫,我看即便你是我亲儿子也进不来。」
一人之下本该不吃亏的,但亏就亏在独独那一人非得当个死对头、唱反调的,在身分立场上就先输一半了,要斗也没干劲。
献允柱不明白,眉头皱得可深了,「母后,您和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从前是不太爱说话,如今好不容易能说上几句话了,怎么反倒吵得厉害了?」
皇帝和皇后本就不太往来,感情也不太好,这一点是虞克善和献漓接触后才知道的,毕竟她忽地就来到了昼都,忽地就成了皇后娘娘,忽地就成了虞克善,被困在这里不明日月、惊慌失措地,总得搞清楚所有的配置才能知道怎么应对吧,而这一切的首要,当然是先找丈夫啊。没想到献漓就是个王八蛋,还以为是虞克善向他示好、想服软了,一双眼睛成天长在头顶上,问个事、说个话也机歪得要命,难怪两个人关係不好,要换作现代,还不先毒打这个男人一顿?
「大人的事你别管。对了,献漓现在在哪?」
「父皇去了璟泰殿,应该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虞克善咬着牙,露出了邪笑,「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