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个。”
姚咸眸中笑意清浅如泉:“聪明。”
“三年前我进内场时,还没要这玩意儿呢。”
良芷看着掌中的黑木牌,在日光下比了比,收进荷包,自言自语嘟囔着,“那么多金叶子都赔进去了,等进了内场,若是不能将钱连本带利收回来,我就命人将他们一窝都给端了。”
姚咸弯唇,伸出手,“走吧。”
良芷牵着他走到街上,路上的工人开始张挂布条,今日是灯节,白日还未布置完,良芷想去听戏,姚咸打算先去趟驿馆。
于是两人约好客栈前碰面,入夜后一起去看灯。
与姚咸分别后,良芷往茶楼的方向走。
路边的小摊已经开始卖花灯,想起往年今日,都是蔺井阳同步文驰陪她,步文驰经常半路失踪,而她在后头喊井阳哥哥,井阳哥哥的喊。
她笑了笑,踏进茶楼。
前方戏台子搭好,雷打不动的戏班子,正好是开幕,良芷点了茶水,分神去听,戏唱得太好她听得入神。
忽然身侧一点响动,带笑的语调从头顶响起。
“你果然在这里。”
良芷懵懂地抬头,蔺井阳立在身前,面上是微茫的欢喜。
小厮过来上茶,碧而澄的茶水漫起茶烟,台上伶人下场换幕,乐声稍停,蔺井阳才道:“我听闻了,你宫里的事,是真的么?”
良芷正喝着甜茶,哽了哽,说是。
蔺井阳望着她,张了张嘴,眸中生涩不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息,“阿芙,你长大了。”
良芷默了一下,手中茶盏搁下,轻微的一声磕碰,她的语气淡淡,“可能我是个俗人吧?”
戏重新开唱,两人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戏演完了,台上搬上一紫檀桌,换上了说书人,说恰逢今日灯节,便起了话头,讲到了八年前,前相府的逸闻,对蔺相歌功颂德,说他就是在灯节与相府夫人相遇,从此情意绵长,传为佳话。
两人面色具是一变。
良芷看过去,蔺井阳挺直背脊,下颌绷紧,她不住覆上他颤抖的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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