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使出来,让爷射就行。”
说完,便径自靠在床头,躺着没动,此刻也是一丝不挂,好像在等着叶染的服务。
偏头望着叶染,那目光里含了些恶趣味。
昨晚破处的处女膜和那生涩的反应都不似作假,也没几个人真的会花钱去补个膜,叶染到底是不是出来卖的他一清二楚,哪个夜总会的陪酒或者公主服务的本事…那么差。
可昨晚舒爽到头皮发麻的感受历历在目,虽然做了那么多次,但在叶染的身上是别具一格的味道,好像蚀骨的毒,诱惑的他即将上瘾了,简直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