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唇畔,淡得几乎没有的弧度,“是么?”
卧室静了下来,裴初思考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顾隽,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裴初的性格跟唐珞的性格基本是差不多的,同样不喜欢弯弯绕绕,只不过感情这种事不是旁观者可以插手或者如何的,就如同当初她跟陆南琛,有些坎总是自己过得去,否则只会变成心结无法痊愈,但是……
“其实当年在紫夜,对你下药的人不是珞儿,是白碧怡。”
裴初的声音落下之后空气里有死寂的味道在蔓延。
顾隽的俊脸是少见的僵怔,瞳孔肉眼可见发生了一场小型的崩塌,脑子里面内容都在褪去,只剩下空白。
裴初看着他的脸,继续说,“那时我们查出来后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珞儿觉得你不会相信她,就算你信了,她也不愿意让你承担被心爱女人误送到别的女人床上这份难受。”
顾隽皱着眉头,“误送?”
“白碧怡对你下药,是为她自己准备的机会,如果我猜的没错,大概她是想利用这种方式回到你身边,但她没有想到她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成全了你跟珞儿的婚姻。”
等裴初全部说完,搁在床头柜上面那半杯白开水已经彻底凉了。
顾隽一张脸深沉得可怕,眼睛里面的各种内容在翻滚,最为明显的是戾气,身体里有处位置剧痛不已,比腹部的绞痛更甚。
悔恨跟无力交加,他想伸出手去抓点什么,可不管他怎么做,什么都没有了。
枉费他在生意场上如何精明胜算运筹帷幄,到头来就是他自己太蠢了。
他都做了什么?
他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怨恨了她好几年,甚至讨厌她。
可无论他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怎么会有她这么傻的女人?
顾隽扯开薄唇,自嘲地问道,“在她心里,我有脆弱到这种地步?”
唐珞一开始是不想他难过才没有说,而且她也很清楚,他当时所厌恶的是因为跟她发生关系产生的后果,跟是谁对他下药是两回事,也丝毫不会影响他讨厌她,所以那个时候她不想说。
后来关系发生了变故,她也不愿意再委曲求全爱他,但再回头说这个已经没意思了,她已经不要他,他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都不重要了,就更加没有说的必要。
“她以为比起你知道下药的人是白碧怡,你会更加厌恶跟那个人是她,不是白碧怡。”
顾隽的整个下颌骨紧绷得更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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