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酒车挑选一款红酒,汪夫人扫兴道:「我不喝红酒,有阴影。」
汪先生微微不悦,「你又闹什么怪脾气。」
女人用眼神剜了一眼夏寧,不屑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参加酒会的时候有个人把明清一个人拋在会场,害得他连舞伴都没有,现在竟然死乞白赖想用一顿饭跟明清订婚,绝不可能。」
这女人分明是来找找茬的,夏寧念在她是长辈闷声不反驳。
蓝粤忙解释,「那是个误会汪夫人,当时寧寧身体不舒服才不得已离开,但是不打招呼也是她的不对,让她给您赔礼道歉行吗?」
「不是要给我,是给明清。整个酒会这么多人,就他一个人没有舞伴,你说多难堪。我们汪家好歹也有头有脸,从来没有这么丢过人。」
女人越说越来劲,夏寧只能端起一杯茶,扬起笑脸,「汪夫人,汪少爷,上次会场是我不对,就是身体再不舒服,也应该跟您说一声,不声不响就走了,确实是我太失礼,还请你们大人有大量,宽恕我不妥的行径。我一定谨记在心,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哼,说的好听,连个头都不低,谁信吶。」
夏寧暗暗咬牙,举杯到她侧身,弯下腰说:「气大伤身,汪夫人就原谅晚辈吧。」
「就这么两句啊?」女人显然不满意。
汪明清见夏寧弯腰不起,偷摸拽拽女人衣袖,女人一把甩开,「你拉我干什么,被这狐貍精迷住了是不是?」
这么光明正大羞辱,夏寧脸热如火,也不想再容忍她的得寸进尺,「您还是喝了茶吧,免得谁脸上都不好看。」
「你说话什么意思?」女人勃然大怒,指着夏寧,「你意思我胡搅蛮缠是不是?」
看汪夫人情绪如此激动,蓝粤把夏寧拽到一边,交代道:「你先出去一下。」
房间门斜对弧形楼梯,夏寧一出门正好撞见迈步上楼的季竟遥。
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季竟遥穿得精细又庄重,暗红西装,黑蓝色领巾、金色袖口...真是冤家路窄。
夏寧想躲都来不及,默默把头扭到一边,也希望季竟遥明白她的意思,不要来招惹她。
但季竟遥偏偏反其道而行,迈着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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