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缓过劲来,又不敢置信地追问:“他疯了?他让你卖/身给聂向晚?”
“……”
“你问问周家是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实在不行你回澳大利亚,小舅养你。”
岳凭舟沉痛道:“不然你再去问问,全上海,不对,你现在不在上海……那就全中国你认识的那圈子人吧,谁不知道聂向晚是个什么人?割腕、跳海、跳江,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不下五回吧。聂家人给我打过不晓得几次招呼,让在社媒上堵嘴别报道……不是,我算卖了他们不少面子吧?现在怎么还来祸害我外甥了?她那个非嫁不可的青梅竹马呢?”
“什么青梅竹马?”
“就唐家那个啊!……”
岳凭舟在电话那头狂翻通讯簿。
“就是那个跟她一起长大的、她要死要活要嫁,把人直接从上海吓到北京……等等,找到了,是叫唐进余吧那小子?唐进余!唐家那个‘皇帝仔’,他俩不早都快订婚了吗?怎么现在没消息了?”
第8章 狭路相逢。
此间的曲折暂先按下不表。
但可以明确的是,与愁困于两女选择的周筠杰、又或是压根不知在郁闷啥的唐进余相比,接下来的一周多,艾卿倒是过得十足充实。奔波于课堂、办公室、宿舍三点一线,忙得脚不沾地。
至于什么相亲事故,抑或阴魂不散的极品前男友——旁人不提及,自己不在意,似乎也一下变成很遥远的事。
真要算的话,她眼下最关心的,也只有自己手里的青年课题能否顺利申下来这一件大事:
原因亦无它。
疫情之下,各处预算都在收缩,此次的青年课题申请不仅名额紧俏,还大大提高了申请门槛。她好不容易敲定了课题方向和申报书内容,想着早交早超生。不想兜兜转转回头一看,竟忘了专家推荐信还没搞定。
而就今年这架势,少说也要俩“大拿中的大拿”出具专家推荐信聊作担保。
无奈她随导师,研究的领域冷门,算是大热门中的自成一派。要找除了自家导师外、相关方向且有资格推荐的专家,倒成了个老大难的问题。
唯有狂发邮件、无数次“自报家门”,那窘迫又拼命苦熬的劲,想来真恨不得把一分钟掰开来两半用——说出来倒叫旁人不信。
毕竟,在他们眼里,她导是“学界木兰”,女中豪杰,早已成为旁人口中颇有名望的大学者,本该叫她“观海听澜凭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才对。
然而事实上,就像那时读大学常听导师抱怨,说越是有名,有时便越不好带学生发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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