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柏凛冷漠寡淡的侧脸,仿佛事不关己,她有些无奈地问:“这是什么意思?补偿我?”
傅柏凛凉声一笑,漆黑的眼眸攫住她,反问道:“补偿是从何说起,我做过对不起沈小姐的事吗?”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棠初有片刻的沉默。
他的确没有对不起她。
她清澈的眼底被玉镯的光衬得冷淡,不带一丝笑意:“这么好的玉镯,其实我家也买得起。”
话音一顿,温和道:“傅先生还是送给真正需要补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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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凛走进酒吧里,一楼的音乐已经歇了,没剩多少人,就一群眼熟的醉鬼在最中间的卡座上玩骰子,发出夸张的哄笑声。
杨凯南看见他,傻笑着冲他招手:“柏凛哥你去哪儿了,半天不见人!”
“……”看他就醉得不轻,傅柏凛坐到沙发最边缘处。
他被沈棠初噎得不轻。
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喉结轻滚,线条分明的侧脸在幽暗光线中更添冷戾。
他摸出根烟点上,打算抽完就走。
杨凯南狗头狗脸地凑过来,目光炯炯有神:“你来晚了,小沈妹妹刚走。”
傅柏凛瞥着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货,眼眸微沉:“滚回去陪你老婆。”
杨凯南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没错,柏凛哥,我有老婆,你没老婆!我赢了!”
“……”傅柏凛微眯起眼眸,攒积着危险。
然而醉鬼毫无察觉,他压低声音:“我老婆不让我跟你聊小沈妹妹,别告诉她。”
转头,他蹭地站起来,冲梁盼大喊一声:“老婆!我没跟柏凛哥提小沈妹妹,我发誓!”
梁盼原本醉得半睡过去,听到这话,忽然惊坐而起:“初初宝贝呢?我初初宝贝呢!”
旁边有人说,沈棠初早走了。
“啊,走啦?是不是我把蛋糕抹她脸上她生气了?”梁盼咕哝着。
傅柏凛深黑的眼眸忽然沉了下。
他一直嗅到甜腻的奶油味,飘散不去,还以为是沾染了她头发的味道。
这下一低头,才看见领带上沾着的杏色痕迹,只是在夜色里不明显。
味道却如影随形。
他靠在沙发上,将杨凯南赶走了,指间夹着烟,神色淡漠,在喧闹中独享一份疏离,冷感的压力无声蔓延。
在场的大都知道傅柏凛其人,他不好接近,沉默间释放出慑人的气场。
傅沈两家的事不是秘密,知情人自觉地避开不提。
但这种龙蛇混杂的场合,总有几个在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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