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脑袋上的头发被削掉了一撮。
丁忧被吓得连忙后退三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就见长刀晃动着手中的那三十多厘米的铜管笑着说道:“好烂的刀法,听见了么?你手中的长刀在哀叹饮泣呢?他怎么会落在你这种主人手中?”
丁忧摸了摸发凉的头顶,再看长刀不知道他刚才究竟是用什么把自己头发削掉的。最后丁忧把目光放在了长刀手中不停晃动的那根铜管上。
就在这时拳头,弹弓和腿肉再加上长刀已经分别站定丁忧四周将丁忧围在中间。
丁忧环视众人心中暗自惊异,这几个家伙看上去都都似乎很有两下子。
长刀呵呵一笑道:“不用在乎他们你的对手是我,要是你能杀了我他们才能成为你的对手。”
长刀说完一个箭步冲上,手中的铜管对着丁忧猛挥,丁忧纳闷的往后闪身,因为铜管只有三十厘米但是长刀挥舞铜管的地方距离丁忧还有两米远近,这样的距离那根铜管根本不可能伤害到丁忧。
不过丁忧还是小心的微微侧身想要退一步看看长刀究竟要干什么,那知就在这一刻,长刀手中的铜管中嚓的一声弹出一条白光,那白光在毫无然后防备的丁忧身上猛地一舔又缩回了长刀手中的铜管中。
丁忧一愣前胸的衣服砰的裂开,肌肉裂开,继而鲜血狂喷。
丁忧脸色瞬间一白慢慢恢复,胸口的鲜血立时不再狂喷,这是狴犴吸住了丁忧的鲜血然后缓缓再吐回给丁忧,这样就有效地为丁忧止血。
长刀嘿嘿一笑道:“你的警惕性太低,这是一个小教训。”
丁忧深吸口气抓着银盏的手微微一紧身子一虚再次出现时已经跨过了四五米的距离挥刀朝着长刀脑袋劈去。
长刀双手抓住铜管向上一磕挡住丁忧银盏的劈势,这一磕长刀占到了不少便宜,毕竟他是双手上举等于丁忧一只手他两只手较劲,另外长刀的铜管硬磕丁忧的银盏刀锋,铜管占尽便宜,银盏的刀锋都被磕得卷了刃。
丁忧暗叫不妙他的力气用老此时人在空中没有余力再进攻,长刀却不然就见他手中的铜管一晃对这丁忧猛地一戳,丁忧瞳孔一缩就见从长刀的铜管中钻出一条白光直直扎向丁忧咽喉,丁忧人在空中无法躲闪只能晃动银盏化为一道流光朝着那白光侧面劈去。
噹的一声脆响,两光相交发出耀眼的一团火花丁忧身子一飘在空中被磕出去四五米。
长刀也不好过,他脚下一滑倒退了两米,抓着铜管的手心被电击一般的一麻,虎口也险些震裂,白光瞬间缩回了铜管之中。
丁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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