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刀炉里被取出来一般,就连原本有些破旧的护手皮革都好似崭新的一般。
噹的一声大响,拳头嗷的一声惨嚎,拳头的一只胳膊飞了起来,丁忧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他被长刀一刀贯穿小腹,就在长刀想要拧转刀身将丁忧的肠子搅成一团的时候,丁忧突然朝着他就冲了过来,一拍惨白尖锐的牙齿在长刀眼前一闪后死死的咬在了长刀的脖子上。
长刀手中的长刀插进丁忧的腹中根本抽不出来,此时被丁忧一咬索性也不抽刀了他也张开大嘴死死的咬住丁忧的肩膀。战场上两个男人就这样神情的死命的咬着对方,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战斗,比得就是最后谁被咬死,或者受不了先松嘴然后被咬死。
其实从长刀被丁忧咬住的哪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丁忧是不会死的,砍断了脖子也不会死,更何况他咬得是丁忧的肩膀,牙齿的锋利度也是丁忧所长,他的牙齿是尖锐的正好用来放血。
腿肉大急一脚一脚的猛踢丁忧,弹弓也不停的往丁忧背上射击钢珠,但是这些都没有使丁忧住口,相反的激起了丁忧的凶性,卡嘣一声响,就像是自来水管道迸裂的声音,长刀脖子上的一块血肉被丁忧生生撕扯下来,鲜血砰的喷溅出来,一直喷出去两米多远,长刀眼瞅着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