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是最后一个。”
戚谋也不去区分这人是真话假话。他坐下检查伤口,并不重,是一些小细口罢了。
倒是手上的伤痕多些。
阎不识没话聊,却递过头来,弓着背舔舐戚谋手上一道一道的伤口。夹杂着血的伤,都这人被抚平。
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过来。
戚谋也大方看回去。
他瞧见,潜藏在棕黑之下的凶猛。
猫的动作,豹的心思。
像表面温顺的小凶兽。
两人僵持半天,戚谋问:“舌头上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