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草草了事。
但擦完药还不能立刻把内裤穿上,否则药膏就会粘在内裤上。
得晾几分钟,等皮肤吸收。
程挽月脸颊通红,不知道是被枕头闷的,还是在她身上极为罕见的少女羞赧。
这五分钟对她来说很漫长,但她不知道,卿杭度过的每一秒都更加煎熬。
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穿好衣服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桌上有颗泡泡糖,她抬手够着拿过来剥开喂到嘴里。
卿杭僵硬地坐在床边,低垂的目光落在墙角,她还是像刚在那样那样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吹泡泡,偶尔弄一下头发,翘起来的小腿在半空晃啊晃的,墙上的影子也在动。
又过了一会儿,程挽月想问卿杭晚上吃什么,突然发现他的坐姿很奇怪,放在腿上的手握得佷紧,手臂上的筋脉隐隐凸起,脖子上起了一层细汗,像是在遭受什么折磨,忍得很痛苦。
水洒到他身上了吗?
他是不是也被烫伤了?
他这种闷葫芦,跟木头似的,就算难受也不会说。
卿杭。
嗯。
她丢开手机爬起来,跪在他身边,凑近后又低低地叫了一声,卿杭?
卿杭下意识避开,拉远距离,什么事?
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一下。
卿杭猛地站起身,他极力隐忍着强烈的身体生理反应,怕被看出来,但又无法控制,皮肤下层的血管都在隐隐跳动。
程挽月,你懂什么叫羞耻心吗?
我懂礼貌就行了,而且我是在跟你商量,又没有直接脱你的裤子,程挽月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放下心来,卿杭,你看了我的胎记,也得告诉我一个秘密。
我没有秘密。
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秘密,程挽月不甘心,继续追着问,你小时候做过割包皮手术吗?
程延清6岁那年夏天,像个螃蟹一样从医院走回家,足足在屋里抑郁了两个星期,她每次被欺负了都拿这件事反击,屡战屡胜,再战再胜,无一例外。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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