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萧嘉鱼第一次走出猗兰宫门,八岁前尚且熟悉的一切,现在已经有些陌生了,内侍丢了魂儿似的在前面带着路,她却心急如焚不已。
再走快些吧!她焦急的央求着,提起的布裙下是一双破了线的软底绣鞋,并不合脚,小跑起来时鞋子便接连掉了。
公主您别急,公主!
今日天炎,青石地面热烫烫,嘉鱼也顾不得再去捡鞋,放下裙摆忍疼继续跑,她知道太液池在何处的,幼时落下去过一次,那里的水深地让她至今还恐惧,那时且还有人会救她,可现在谁又会去救她皇兄。
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是她存世的唯一希望了
木簪掉了,小髻散了,乌黑的长发随风而扬,越是近了太液池,她强忍的哭声一点点的泄了出来,不过很快嘉鱼发现了不对劲,宫道上偶尔走过的内侍宫娥们,一切如常。
她骤然停下脚步,凝泪惊疑看着九曲回转的白玉廊,洋洋太液,碧水沉寂的略起丝丝波澜,四下甚至连一丝嘈杂都无。
被骗了!
这个念头将起,她就怔怔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还没来及转身,一双大掌倏地袭来,在她尖叫的瞬间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只是顷刻,那人就箍着她往湖岸旁繁花盛开的密处走。
极度的惊吓让嘉鱼瑟瑟发抖,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奋力地用手胡乱抓挠着,萋萋青草地上,踹动的雪嫩双足继续被拖拽着。
花落下的地方愈发隐秘了,怀里骇怕的少女实在轻盈的软手,萧明瑁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渴望,连她拼了命的挣扎,都让他觉得备受刺激。
她逃不掉了。
是我呀。他邪邪的笑着,将脸凑在嘉鱼勒红的耳边,一面拽着她走一面压声说着:皇妹别怕,四哥只是太想见到你了,太子不允我再去猗兰宫,我只能如此,你别怕呀。
嘉鱼又如何不怕,捂住口鼻的手掌宽厚,断了她的呼吸和求救,在她渐渐无力晕眩时,萧明瑁却将她压去了草地上。
你怎么这般美呢,母妃说你叫嘉鱼?
几日未见,绝美娇幼的她是愈发的勾人心魄了,郁郁兰香撩心,拨开她散乱的长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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