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相给脸不要脸,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
陆君卓听闻亦是眉头一皱,自己接触墨宝也是许久,真伪优劣自己还是能够辨别的出的,这个李相只远远一看直接说是赝品,实在是有些牵强了。
陈老同样嗤笑一声:“李小友,这话倒有些信口胡言了吧。”
虎哥亦是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李相:“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还会鉴别真假,真在这扯淡!”
这一次,真是你自己找死,本以为能入陆君卓的眼放你一马,你自己好死不死往上撞,待你出了这个门,保你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
李相看着那副墨宝,也不理会众人,径自开口说道:“板桥先生一生笔耕不辍,诗、书、画被时人称为“三绝”,更喜以兰,竹,石为画为题,作诗作赋,这画的水准也的确极高,足以以假乱真,只可惜,还是遗漏了一点。”
“胡说八道!”虎哥拍桌怒不可遏,作势便要冲来。李相眉头皱起以极快一脚踹在虎哥小腹,只听虎哥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面倒地不起。
“这一脚,算是利息。”
陆君卓登时对李相好感全无,寒声道:“有些过了。”
李相无谓地耸耸肩,看着死狗一样趴着的虎哥,说道:“素爱墨宝不假,所以这墨迹越真,越容易让人忽略本质。”
说着,伸手去摸陆君卓手中墨宝,“板桥先生对竹尤为喜爱,自言“板桥虽死,其竹魂尤在”,所以对待竹的态度是最为认真的,非情盛之时不作,非气畅之日不题,砚要重笔要沉墨色要深,连这纸,都得是最上乘。”
手触墨宝,李相轻轻惋惜:“板桥先生倾慕竹之坚韧,以绢上托纸再以麻料塑合,方显竹之品性。”
陆君卓呆呆看着李相,始料未及忘乎所以。
又是一声长叹,缓过神来的虎哥心如刀割碎裂一地。
“你啊,拿这种擦屁股纸,糊弄谁呢?”
“不,不可能。”虎哥脸色浮现惊愕神情,这穷小子,胡言乱语一通,怎么陆君卓跟那个陈老都沉默了?难不成,还真让这小子猜中了?
陆君卓细细磨痧着绢纸,如此一来,果真是有些以以往大为不同的异样触感,方才见画心喜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
陈老看向李相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显而易见地没有了之前的低看,沉吟片刻说道:“李小友所言,老朽曾有幸去观摩过国画大家方不悔的佳作,与方大师的话语如出一辙。”
至此,陆君卓失了兴致,敛起笑意将画塞回锦盒,看着地上狼狈的虎哥,说道:“这画,在下倒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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