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腰的姿势走到皇帝身侧。
“这事是你查出来的,来龙去脉相比比朕还要清楚。”皇帝一边走一边说,“皇后毕竟是朕发妻,此件事闹出去不好看。但是皇后这次作践的不止是安嫔,还有朕的皇嗣。”
魏澜在心中讽刺地想,安岁禾伺候他那么久,以后都没有孩子的福分,也不见他伤心,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但是面上半点不显,只道:“臣一切全听陛下吩咐。”
皇帝笑了笑,无奈道:“就没人比你主意更正了,惯会嘴上好听,话里话外一点把柄都不露的……”
魏澜不替他作主,淡淡道:“陛下恕罪,臣愚笨,做不了主,就一副糙皮烂肉供陛下差遣,请陛下明示。”
闹呢,现在献策处置皇后,确实解了皇帝之围,可魏澜也从此立于两难之地。办法他不是没有,可日后皇后和她身后的晋国公府破落也就罢了,若是人家东山再起,第一个被推出来立于众矢之的的就是魏澜。
跟皇帝计较费劲儿,收拾他可很容易。
皇帝微微眯眼,侧头看他:“阿澜是觉得为难了?”
魏澜脚步一顿,“……臣不敢。”
皇帝一笑,拍板定下:“那就由你出面,肃清凤仪宫中事吧。”
不等魏澜应下,皇帝仿佛刚想起来一般道:“朕记得,之前有一批进上的蜀锦,是不是还没动呢?”
魏澜心里一凛。他本职就是管理这些,自然知晓,应是。
皇帝说:“挑一匹喜欢的带回去,裁一身新衣裳吧。”
咸福接着信回偏院接魏澜,一推房门,就见魏澜斜倚在榻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摆得一匹鹅黄色的蜀锦。
宁晚心枕在魏澜腿上睡得正香,身上盖着一张夹棉的炕褥。
咸福自觉放轻脚步,小声和魏澜说话:“姑娘怎地这时候睡了?”
魏澜扫过宁晚心眼底那点儿青色,轻嗤,“还能是怎么?心里存着事儿,前几日没休息好呗。”
宁晚心因着惹魏澜生气的事情心里不得劲儿好些天,按她那个存不住教训的小脑瓜来说也是件难得的事。这会儿魏澜肯跟她说话了,小姑娘又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心大着呢。
咸福没禁住,笑了笑,再看案上搁着的那匹料子,“蜀锦呢,好东西啊师父,正巧给姑娘裁身夏装,不过您怎么瞧着……不太高兴呢?”
魏澜凉凉睨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杂家不高兴了?”
咸福:“……”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陛下赏的。”魏澜合眼假寐,淡淡说道。
“陛下……陛下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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