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真没有想谋害皇嗣的心思。
金簪里的药粉沾着人时间久了,确实会养成滑胎的体质,但是不至于让三个月的胎儿猝不及防地小产。这一次安嫔小产,其实不全是皇后用药的缘故。
这里面,有魏澜的手笔。
两人转进屋里,见宁晚心沾着墨汁在纸上画着甚么,魏澜凑过去看。
“画的什么?”魏澜突然道。
宁晚心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两手挡在画上,捏着两边角一对,不给魏澜看。
魏澜挑起一边眉,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画什么大逆不道的,看都不让看?”
“不给看,”宁晚心歪着脑袋,“连绣的甚么都猜不出来……看什么看。”
“哟,长本事了,”魏澜冷笑一声,“都会调侃杂家了。”
宁晚心背着身把画卷起来搁在一边,嘴里念叨着:“本事大着呢……”
把画稳稳妥妥地收好,又腆着脸蹭到魏澜身侧抱他一边胳膊,魏澜甩开,她就继续磨蹭,直赖得魏澜没了脾气。
咸福不远不近地站着,默契地没去打扰。
魏澜早知道安岁禾金簪里头的玄机,他在安岁禾身上布的局其实要更早一些。早在往常平宫分得沉水香里就做了手脚。
本来魏澜没兴趣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后宫女人身上使心机,可谁让这位安嫔娘娘动了宁晚心呢。而且落井下石一次还不算,碾着宁晚心的伤处反复横跳。魏澜并非甚么良善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咸福看看桌案边把画往身后藏不给看的宁晚心,忆起魏澜对他说的话。
“这些事情,都不必让姑娘知晓。”
其实他不必强调,知道这事儿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捅到宁晚心面前啊,可是他偏生不放心,要再嘱咐一次。
“您总说没对姑娘动心,照我看,没人比您对她更上心得了。”
“这种程度就是上心的话,杂家对陛下最伤心,怎么着?你还要编排杂家对陛下别有用心?”
咸福无声地笑了下,姑娘跟师父在一块儿挺好的,师父身上总算有了点人气。
宁晚心近来总是头疼。她脑子不机灵,藏不住病,更何况身边有个人精一样的魏澜。魏澜不多时就发现她总去揉脑袋,问出来她头疼方皱眉,“怎么不早同杂家说?”
宁晚心讨好地笑笑,“不很疼……没关系的……”
她虽然这样说,翌日太医院江御医来替皇帝例行请脉之后,魏澜特别请他来一趟偏院,看看宁晚心。
江御医号过脉之后,捻了捻胡子,又问了宁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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