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如今亲侄子登大宝,这些刁奴却仍能欺负到自己头上,敬贤公主气得倒仰,偏要让魏澜瞧瞧,尊卑体统,任他也翻不过天去!
其实她着实是冤枉魏澜了。
魏澜若想给一个人穿小鞋,怎么可能被人看出来,他能让人吃了哑巴亏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下头人自作主张,没成想都被记在魏澜头上,又尽数报应给了宁晚心。
……
宁晚心眉梢微挑,乍一看神色间竟有几分内廷总管魏澜的味道。
宁晚心说的倒是轻车熟路,被刁难也是,毕竟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
她微微笑了笑,“嘉瑞又没甚见不得人的,却也不知为何要藏着掖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宁晚心本不清楚魏澜跟敬贤公主打的那些机锋,魏澜回去也只字未提。她那般说不过是随自己心意。
可是这话听在敬贤公主耳中就不是如此了。
她觉得庶子的事情说出来会使得自己沦为笑柄,才格外在意,认为这两口子是串通好的,明里暗里讥讽自己。
恰逢丝竹管弦声停,舞姬一舞完毕退出殿外。
敬贤公主怒极之下,竟然说:“既然嘉瑞郡主自己都不以与奴婢为伍为耻,正巧乐人退下,郡主顶上为大家助兴如何?”
宁晚心一怔,随即微微眯眼,目光锁住敬贤公主。
有些话当初她就对安岁禾身边的宫人说过,她并不觉着身份是衡量人的标准。是以她平时最跟偏院里的宫人们玩在一处,不觉得自己是郡主就多高人一等。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在宴会上给这些贵妇们跳舞助兴。
跟宴会无关,与观众也没甚干系,更不是她觉得舞一曲就同乐人一般,是自降身份。
只是她不愿意而已。
然而就算宁晚心不语,敬贤公主此言却太过了。
哪怕宁晚心愿意,薛皇后也不可能同意。
郡主宴席献技,说出去她这个主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她不轻不重地看了眼敬贤公主,心中暗骂敬贤这个蠢货,唇角却勾出一个完美的笑痕。
“公主不胜酒力,玩笑而已,采菱——”
“奴婢在。”
“扶敬贤公主后殿休息,别忘了嘱咐膳房,多煮一些醒酒汤。”
薛皇后这番话并未压低声音,算是给了敬贤好大的没脸。
她这席话出来,敬贤公主长八张嘴也不敢辩驳,说皇后的不是,只能青白着脸,跟随那侍女去了。
正巧这时,那位瞧着文文弱弱的娴妃跟薛皇后致歉,说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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