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润的笑意:父亲,您今儿去医院说什么了?语气淡淡,已经有了质问的意思。
江惠民愣了愣:我能说什么,你别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江瑜站着,他身姿颀长,身后是云蒸霞蔚的景象,影子落到脚边,无端气势磅礴:我自是不敢和您兴师问罪。他道:席寒不似我,对江家没什么责任感,您要是把他和人家爱人得罪了,他撂挑子不干后造成的损失您负担吗?
他爱人?电光火石之间像是一切都说得清了,为什么席寒当时那么好说话,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
江惠民想通了这点后心理不大舒服,皱着眉开口:他怎么找个了男的?
他以为就是找了一个家室不好的女的结婚,结果现在才知道是和一个男的搅合在一起,他脸上青青白白一阵,呵斥道:他这是瞎胡闹。
胡闹?江瑜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父亲,我可是提醒您,这门亲事奶奶和老爷子可都是点头了的,他们两位老人家可都是同意了的,老爷子送的玉坠子现在就在人脖子上挂着呢。您这说席寒胡闹,江瑜轻笑了一声:您是觉得老爷子还是奶奶糊涂?最后一句声音蓦地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