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媳妇,亦不能多包庇你,既如此,就当给你个教训吧。”
紫英看了眼容溪,心道难为大小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安然落座跟没事人一样,莫不是吓傻了?无人袒护的孤女果然在府中举步维艰,暗叹一声,提步去了。
“紫英姑姑。”她轻声唤住,神态亦是从容不迫,仿佛置身事外的平淡,“祖母,恕我直言,这家法你请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