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多,他运动时间并不充足,一般通过控制饮食来维持健康的体态。
“可是我有点忍不住,就是到极限了, 还想再来一点。你懂吗,上瘾!上头!”手边的矿泉水干完了,她小舌尖探了探,偷舔了口他的杯壁。好久没尝到酒的味道了,舌尖沾一点酒星都要醉了。
石墨眼锋一凛,“不可以!”
就舔了一下而已,秦甦撇嘴,“你好凶哦。”说是这么说,手还跃跃欲试地碰了碰酒杯,故意逗他。
石墨仰头一口闷尽,清脆一记吞咽声,眉峰朝她一挑,扬扬圆肚皮的威士忌杯,“喝完了,不喝了。”
秦甦切了一声,拽过他的t恤领口。
t恤宽松,没有衬衫的实在感,一使力,只有衣料拉拽。但手上的男人太实在了,她一拽,他就笑着配合倾身。
“切,我还是能喝到!”
他们捧着彼此的脸,抢夺齿缝里的青呛泥煤与割喉辣味,指腹陷入年轻的肌肤,触感丝滑、q弹。
秦甦在温柔的、断续的舐湿里,神游地想,接下去要怎么弄?
“喔!”石墨飞快撤离,根本没有留恋,唇周如被挑开细碎的豁口,“好辣!”他看了秦甦的肿胀的嘴巴,“我再给你拿瓶水吧。”看起来辣得很厉害。
“你帮我分担点嘛。”她撅噘嘴,拽着他居家衫松垮的领口撒娇求吻。咦,这个动作她自己都恶心了。
石墨舔舔辣得发麻的嘴,满意地亲了上去。
秦甦边亲边想,男人果然是变/态,就好女人都受不了的那口,她问他,“好吃吗?”
“辣......”他倒也不是不吃辣,只是最近饮食清寡,辣的阈值下降。
见他皱眉苦脸,秦甦笑得又喷了股辣气,跟红孩儿喷火似的,烫得石墨的鼻尖偏离接吻航线。
“你知道吗,人的舌头只能感受出酸甜苦咸。”
“那我是哪里尝出的辣味?”
“辣是通过口腔咽喉的痛觉受体传输的......应该是到中枢神经。”石墨顿了顿,“所以,辣在五味里其实属于痛觉,越辣越像一种忍痛。”
“那川渝人是抖m?”
“哈哈哈哈哈,可以理解成一种良性的自虐机制。”
“那我有点。”喜欢受虐。难怪她喜欢挑战辣,原来是做不成男人的舔狗,转战做痛觉的舔狗。
人只有味觉能感受到酸甜苦咸,但是全身都能感觉到辣。
求婚不能饮酒,秦甦便灌辣,兜里两只袋鼠自然也感受到妈妈的汹涌了。
肚里一串击鼓,像是在庆祝,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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