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坐回座位,准备拗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你不参加今年的奥赛?傅辞洲问。
祝余摇摇头,继续睡他的。
为什么啊?
不想。
去年高一的时候班里报了十来个,最后就祝余和傅辞洲进了决赛。
他俩分别摘了金银牌,给老陈长了不少的脸。
傅辞洲还想着借着这次机会一雪前耻,结果祝余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这熟悉的剧情让人头发麻,傅辞洲想对着祝余就是一耳巴子。
你怎么了?他有些不放心地戳戳祝余的手臂,林妹妹,又头晕?
祝余把脸从自己胳膊里拔/出来,蔫唧唧地看着傅辞洲:是啊,哥哥给揉揉?
王应闻声而动,立刻回头:哇哦~
傅辞洲嘴角一抽,瞬间和祝余拉开距离:滚!
奥数卷子难度很大,傅辞洲写了一下午才勉强算出来一张。
反观祝余像是睡饱了,哈欠一打就要出去吃晚饭。
他们下午六点半下课,七点半还得回来上晚自习上到十点钟才可以走。
班里除了一小部分家离学校进的同学会回一趟家,其他的都会选择在学校附近随便吃点了事。
祝余和傅辞洲属于例外,他俩就是纯粹懒得回去,家离得近也在学校吃。
走不走?祝余拍了一把傅辞洲的后背。
傅辞洲正算兴头上:不。
祝余也不等他,和别人勾肩搭背吃晚饭去了。
傅辞洲皱皱眉:你等我会儿。
可是再抬头时祝余已经没人影了。
他把试卷一折,像是撒气一般扔进桌洞。
再看了眼祝余搁在桌上崭新的书本,有些不死心地翻了翻,除了个名字什么都没写。
祝余的字很大气,笔画全部都舒展开,有些瘦金体的影子。
和他懒懒散散的性格还真不一样。
傅辞洲?班级前门传来老陈的声音。
傅辞洲一听这声音喊自己名字,就条件反射心上一紧:啊?
你怎么不去吃饭?老陈问道。
傅辞洲唔了一声,把笔盖合上:这就去吃。
正好我找你说个事情,老陈在前门等着他,咱俩边走边说。
老陈是个没什么架子的老师,和学生走得近,也聊得来。
傅辞洲今天吃了个杂粮卷饼,还是他请的客。
祝余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整天看他心不在焉的,也不想学习了。
老陈眉头拧成了一团,边说边摇头,像是没救了。
傅辞洲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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