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
吓我一跳,他站起身来,我以为你又要晕了呢。
祝余眼睛一眯,笑道:我刚才还吃了糖。
吃完了?傅辞洲又问。
祝余想了想:我就带了三个。
糖不多,傅辞洲还吃了一个。
万一祝余又要晕,这回连褚瑶都没了。
预备铃在此时打响,傅辞洲推着祝余就往外走:去把手洗了。
两人趁着铃响跑去厕所,打开水龙头低头狂揉了把脸。
祝余拍拍脸醒困,把自己的左边偏给傅辞洲看:脸上留疤了没?
傅辞洲抬眸看过去,祝余的脸上还挂着水珠。
鬓角的碎发湿湿的贴在皮肤上,像是被水晕开的墨,衬得他的脸更加瓷白。
傅辞洲脑海中突然飘过自己老妈见到祝余时用过的一个形容词雪白干净。
那时候他还觉得什么鬼形容,分明就是说小女孩的。
但现在他也不得不在心底承认,祝余这张脸长得还真有点雪白干净的意思。
有疤吗?祝余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道,也不至于这么难以启齿吧?
傅辞洲看着他的手指在上面擦来擦去,自己忍不住也上手捏了一把:你又不靠脸吃饭,担心这个干什么?
距离上次褚洺惹事已经过去快一个月,祝余恢复得很好,现在已经看不出来痕迹了。
祝余躲开傅辞洲,抬手擦掉脸上的水渍:我倒是想靠脸吃饭来着,但又怕生意不景气,到时候凄惨余生。
两人走去走廊,傅辞洲乐得不行:还生意不景气?我到时候可以给你捧捧场。
祝余瞥了他一眼:知道什么生意吗你就捧场?
傅辞洲手指在空中一弹,溅了几滴水去祝余脸上:我不比你懂得多?
两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互相交换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憋着笑跟老师屁股后面进了教室。
你俩干嘛去了?许晨回头问道,刚才进教室笑得跟花儿似的。
他要下海,傅辞洲把物理书往桌上一扔,欢迎捧场。
许晨噗嗤一声笑出来,王应也跟着转过身:我余哥下海,三包辣条不能多了。
我去你妹的,祝余踢了踢王应的板凳,起价十包好吗?
就十包,傅辞洲趴桌上跟着笑,给你来两箱你怕是要精/尽人亡。
祝余骂了声操,上手就去掐傅辞洲。
前后排的战争转变为同桌之间,两人的胳膊在课桌下面你来我往,最后以傅辞洲抓住祝余的两只手腕作为结束。
他俩动静闹的小,老师讲自己的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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