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笔在地上,祝余腿一伸把它踢更远,再贱里贱气地加一句不好意思脚滑了的地步。
总之就是欠打。
傅辞洲反压住祝余肩膀,推着人出了教室。
大课间的广播体操各个年级轮着来,这星期轮到了他们高二。
祝余上学期当班长的时候都是勤勤恳恳下去列队做操,这学期倒是跟着傅辞洲一起去食堂逃了好几次。
今天也不例外。
疼啊少爷祝余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一副柔弱到不行的样子,你使这么大劲干什么?
得了吧,少演,傅辞洲递给祝余一根烤肠,今天老陈提起来奥赛,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儿。
祝余坐在食堂的凳子上,笑眯眯地把烤肠接了过来:什么事?
傅辞洲坐在他的身边,从兜里掏出了个手机:之前想给你看的,结果忘了。
他叼着烤肠,在手机里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张照片。
喏。
祝余偏过脑袋看去,目光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屏幕,可他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那是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
与其说是照片,不如说是剪报。
上面有三个男孩双手捧着奖杯并排站着。
其中中间那个把奖杯举得最高,笑得也最开心。
十一月底比赛前,我去以前奥数辅导班王老师那儿拿了份套卷。
等人的时候闲的无聊就看了眼历年优秀学生的光荣榜,结果就看到了这个。
傅辞洲只顾着说话,没注意到身边祝余轻微的异常。
没心没肺的大少爷把烤肠吃完后扔了竹签,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你不觉得中间这小孩跟你长挺像吗?
傅辞洲说这一通话大概用了十来秒的时间,祝余眼珠子动了一圈,睫毛也噗噗眨了几下。
中间的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不高,但是很白,笑起来和祝余还真有那么一丝丝的相像。
有点像。祝余说。
傅辞洲一挑眉梢,像是有些得意:你猜他叫什么。
祝余的喉结上下一滚,几乎是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了半句话来:什么?
这声音太轻,轻到只有他和傅辞洲两个人能听见。
叫祝余。傅辞洲关了手机装回兜里,我专门问的王老师,连名带姓,一字不差。
祝余低头笑了那么一下。
他张了张嘴,像是尝试着说些什么,最后全部都失败了。
太巧了简直,傅辞洲还在一边继续感叹,要不是这是十九年前奥赛的照片,我还真以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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