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酒店的浴缸花洒开水壶,你最好都不要碰。
祝余眨眨眼睛,歪头问道:为什么呀?
傅辞洲喉结上下一动,也不回答问题,直接按着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路闹腾到浴室,叠在一起胡乱洗了个澡。
祝余刚结束过一次,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着。
这两天把十几年的量都给浪没了,祝余把手臂往傅辞洲肩上一搭,恃宠而骄,腿软,走不动。
几步远的路,傅辞洲用浴巾把他擦干,抱起来扔在床上,你就在这装。
祝余被扔的咯咯直笑,他套上傅辞洲的短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包装,又气得在床上直蹬腿:傅辞洲!你过来!
傅辞洲关掉花洒,把身上擦干:又怎么了?!
我们来嘛。祝余把小包装举高。
傅辞洲把那玩意儿拿过来,手腕一转扔垃圾桶里:不来。
祝余从床上爬起来,又去垃圾桶里把东西扒拉出来:傅辞洲你不是男人!你不来我就来了!
怎么?你还想上我?傅辞洲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来,你试试?
他没穿上衣,就腰间围了个浴巾,身上的红疹淡了许多,有的已经消失,和肤色融为一体。
靠!祝余扑向傅辞洲,直接扯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低头看,哎?你这儿没疹子呢!
想看就看,找什么借口?傅辞洲扯过祝余的胳膊,让他坐在腿上和自己接吻。
祝余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指还不忘往傅辞洲的东西上凑过去。
傅辞洲抓住祝余的手腕往后一拉,肩膀后撤,挺起胸膛。
他低头吻在了祝余的左边心口,这里有一点点残缺,但是不受刺激的话,还是个棒棒的小心脏。
能不能安分一点,别给我男朋友找罪受。
傅辞洲心想。
我又不是女人祝余有些不好意思,你弄我那儿干嘛?
啊?傅辞洲抬起头来,什么?
祝余一时语塞,看向傅辞洲的目光有点躲闪:什么什么什么?好像也没什么?
傅辞洲反应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气得那叫一个头顶冒火:我他妈亲你心口!你的脑瓜子里面都想的什么!
是是是祝余连忙道歉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满脑子黄色肥料没想到您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滚!傅辞洲把腿一抖,祝余就歪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