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深入进去的缘故,做完以后她一阵剧烈的痉挛,肚子就开始抽疼。
他靠在她耳边的语气也像现在这时低沉嘶哑,一边尽力帮她按摩缓解,一边说很多话向她道歉。
迟芋很快就在他一箩筐不着边际的话中被转移注意力,也是头回了解到,原来他可以有那么多话要对她说。
最后,她眼皮沉沉,他找到恰到好处的姿势把她拥在怀中,用体温熨帖着。
*
新的一周伊始,天色愈明,冷空气沿着海岸线南下,到陵和市内时气温急转骤降。
湿润阴冷的白蒙蒙雾气在头顶云层弥漫着,迟芋早上出门前在蒋淮则的叮嘱下,往校服外套里又多添了一件。
她一会儿把头抬起来张望,一会儿又重新埋进衣领。
所以前头的广播声忽远忽近的。
嘶——
脖子在外面没多久就变得好凉,又重新缩回去。
除了迟芋所在的方队,其余的班级听着国旗下讲话似乎醍醐灌顶,时不时会响起热烈的掌声。
而跨越大半个广场,站在国旗栏杆下的少年,背脊挺拔,肩线也优越,微微低着下巴立在黑色话筒前。
嗓音纯粹,自是意气风发。
迟芋听得断断续续的,踮脚去看,蒋淮则已经从容不迫地走向台下,只有前一秒坚定且带着美好祝愿的尾音流入耳侧。
“希望各位厚积薄发,前程似锦。”
“终能得偿所愿。”
“我的讲话完毕,谢谢大家!”
……
气温明明很糟糕,迟芋却觉得蒋淮则走下来的那一小块地方又亮又暖。
有些人的魅力就在于——
命运并不舍得让他置身黑暗,就该携着阳光,站在高处。
因此,他不管身在何地,始终熠熠生辉。
有序回去的路上,蒋淮则照旧踱步到迟芋身后,没先上前,沉默地看她侧着脸在和周棠聊天,零碎几句话里,周棠提起靳谈。
迟芋期待着想要听下去,刚准备刨根问底,被点到名的人就站在队伍外,略过几个班的旗帜,不难看出他是故意在那儿等的。
等的究竟是谁。
不言而喻。
靳谈的目光只是轻轻略过迟芋,随之转向同样望着他的周棠,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总会见面的缘故,他破天荒地冲蒋淮则收了收下巴,算是打过招呼。
“那我先过去了,应该待会再回班。”周棠歪了歪脑袋,尽力放低声音也盖不住眼角雀跃染上眉梢。
迟芋看她难得磨磨唧唧的,推着她的肩膀催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