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拉着城阳牧秋回去双修。
两人回去时,时候尚早,城阳牧秋红着脸说:“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然后殷殷勤勤地把今天在坊市采买的布料拿出一部分当做窗帘,遮住了茅草屋唯一的小窗子,便毫不耽搁地把银绒抱上了床。
银绒:“……”也不知他这到底算不算害羞。
但很快,银绒就没精力吐槽自家炉鼎了。
若说他第一次不像是“雏儿”,那么这一回,银绒算彻底见识了极品炉鼎的“实力”,从天光大亮,到金乌西坠,再到明月高悬,根本不知疲倦。
银绒抽抽噎噎地又开始哭,城阳牧秋心疼地吻干他的泪,哄劝的嗓音柔情似水,做的事却完全相反。
银绒嗓子都哭哑了。
“你要不要打坐调息一下?”事毕,城阳牧秋贴心地温好了茶,喂到银绒嘴边。
银绒有气无力地抿一口,便直挺挺地趴回去,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打什么坐?他现在根本坐不起来,疼得腿都发抖。
城阳牧秋窥他的脸色,陪着小心问:“还是疼吗?我去打水,洗个热水澡,替你……呃,清理一下,会不会好受一点?”
银绒断然道:“不行!”
城阳牧秋:“你不必跟我客气。”
银绒:“不是客气,我要留着吸收其中的精华,才好修炼。”
城阳牧秋闻言,脸“唰”一下子又红了。
银绒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一下,最后就着趴着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些,身上的酸疼也退得七七八八,便爬起来打坐修炼,将那些精华吸收殆尽,化作自身修为时,已又过了十二个时辰。
城阳牧秋像个勤恳的新媳妇,一大早便抱着针线篓子绣花,门开着,高大的身形在晨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银绒揉揉眼睛,觉得自家这“娇妻”捡得不要太值,只除了那一件事——再温和些就好了,搞得太猛他有点吃不消……
“醒了?”城阳牧秋朝他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在晨曦和鸟鸣中,俊美得不像话。
银绒揉揉眼睛,心想:不能太贪心,自家炉鼎又能赚钱,长得又俊,活儿差点就差点吧,人哪能十全十美呢?
城阳牧秋做女红的时候,银绒无所事事,便变回小狐狸,叼着他那个心爱的布偶娃娃,哼哼唧唧咬着布偶脖子在床上踩奶。
城阳牧秋大约没养过灵宠,看得很是新奇,忍不住停下手里的绣活儿,撸了把正撅着屁股专心致志踩奶的毛团儿。
撸掉了一手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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