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只猫。”夏月:“以前被猫抓过。”“我家猫看着凶,其实不抓人。”她又惋惜一声。“那你不能来我家了。”“挺遗憾。”夏月把门关上,背过身,低头看手中绵绸。
她记性挺好,在晾衣杆上见过。男性的脆根在这条里曾裹着,也在她手中雄伟过。谢冷雨的性器本并不可爱。粗、鄙、陋。她觉得可爱的是他因欲望变媚的神态,眼睛很会眨,呼吸也很会喘,声音呢喃。于是这个秃和尚也有点可爱了。他把器官发挥到最美的风格,淋漓尽致地诱惑人。她忍不住跟他一起吞咽,想为什么女人也会痛苦?是天性还是后天?“姐姐,再快一点。”明明痛苦的是他。“她什么事?”谢冷雨靠在卧室门边。“问我要不要吃夜宵,我说不了。”“是吗?”“睡觉。我太困了。”她向他走去,路过沙发,手一松,内裤着落。谢冷雨和她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躺下。他问她要不要加被子,她说不用。他翻了个身,背对她。听见她说:“以前你不是不抽烟。”谢冷雨闭紧眼,不回她。又听见她说:“要不把烟戒了?”谢冷雨情绪很平:“戒烟戒酒,然后呢?有什么意义?”她向他看去:“难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得有个伟大的意义?”“你想说活着就是意义?”她没反驳也没认可。谢冷雨睁开眼,一下觉得心里是真的有点空。活着?他这顶多叫没死。他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不停吃饭,却永远饥饿。不停做爱,却永远空虚。不停找方向,却永远找不到路走。这种永远填不满的日子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他是活着。也每分每秒都在等死。晚间的雾漫到窗上,房里静得只听见房外的声音。跑长途的货车呼啸地来,又呼啸而去。他问她两年前那晚上为什么不来。夏月:“我为什么要来?”“说的也是。”谢冷雨认同地点点头。他翻个身正躺,双眼看着天花板。“你要真觉得不想欠我,一个月后就走。”“我不碰你。月底我把五十万全给你。”他偏过头看向夏月。她一直都在看他。谢冷雨与她蓦然对视,怔了一下,又说:“放心,我对你真的什么想法都没了。”她看到他的眼睛往右上方看。他语气很沉。“以后见面就当没看见,别打招呼。”“知道吗?”她看到他的手从手臂摸到了腰,细微动作很多。夏月挪过去,坐起身,左腿一跨坐在他腰间。她不紧不慢,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服扣子。谢冷雨让她别碰他。扣子解完了。她的手从他腰间滑下,抓住他的右边裤缘。往下,轻轻一扯。盆骨露出。“你听不到?!”他捏住她两只手,声音真的哑了。她垂下眼,声音轻飘飘:“谢冷雨。”抬起眼:“不是说对我什么想法都没了吗?”你连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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