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只知道工作,除了喝酒,没有别的娱乐项目,生活非常枯燥,现在,他学会了一个人打牌,经常一个人偷着找乐子。
谢书记看了尤蕴含的申请书,略带调侃地笑道:“这等小事怎么到了我这里了呀。”
尤蕴含如实答道:“因为涉及老周,都在扯皮推诿,所以我只好来找您。”
她又补充道:“《婚姻法》规定,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再者,我跟老母亲已经二十六年没见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尤蕴含说:“既然关键在周忠贵身上,那就看看他的态度吧。”说着,他挂了周忠贵的电话。接通后,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周忠贵说:“我一会派车去接你,你到我办公室里来。”
扣上了电话,他又问尤蕴含:“尤蕴含同志,你敢不敢面对周忠贵呢?”
她没有直接回答,但接受挑战的目光却异常坚定。
大约一个小时后,周忠贵来了,进了谢书记的办公室,一看尤蕴含也在,周忠贵有些惊慌,他歉意地说:“你看看,给领导添麻烦了。”
谢书记虽然带着笑意,却话里有话地对周忠贵说:“你如果你是党委书记,就不会给领导添麻烦了。”
周忠贵一边领会谢书记的话,一边瞥着尤蕴含,然后恭恭敬敬走到了谢书记桌前:“谢书记,这点家庭的小事,再让您费心,我是很过意不去啊。”
谢书记也没多说,而是将两份申请直接交给了他。周忠贵接过了申请书,扫了一眼,便抽出了上衣口袋的钢笔:“我签字!”
尤蕴含并没有配合他,而是站起来直接走了。
谢书记望着她的背影,指点着周忠贵,无奈地晃了晃头。
一九七一年,林彪事件发生后,各级干部开始轮流进行整顿、学习,周忠贵和毕克楠来到了地委干校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起先,周忠贵对毕克楠的态度仍然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因为他看不上她的大脸盘、大屁股,也看不惯她的粗鲁和暴躁,可是在学习期间的一次集体学习,使得周忠贵改变了对毕克楠的态度。在那次集体学习活动中,新任地委书记来做辅导报告,原来的魏副专员成了地委书记,跟班的秘书竟然是毕克楠的儿子田亮。儿子给地委书记当了秘书,毕克楠的神态也发生了变化,对着周忠贵说:“周书记,亮亮有出息了,改日我要让他来拜见你。没有的教育和关怀,也不会有他的今天。”
一个周末,在毕克楠授意下,田亮在地委的小招待所设了一场精致的便宴,吃了佛跳墙,喝了茅台酒,看到周忠贵和母亲都沾了酒,田亮特意开了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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