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给丢进去厄本的房间?」
「难得常月徽来,她们能聊的事一定不少,而你又正好在这里,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贾思柏笑得很无良。
「我不会告诉你,她们聊了些什么的。」事关厄本的个人隐私,先不说她是情非得已听到的,就算是厄本亲口对她说的,她也不会再将内容转述出去。
「这么说,你是听到了?」贾思柏得意地笑了起来,「不告诉我无所谓,我也不是那种爱刺探别人隐私的人。我说过,现在这样是我和厄本最适当的距离,我不会想打破现状。不过,我希望你好好利用这些情报,说不定这是你打入厄本心房的钥匙。」
正如她莫名其妙地被带到山上,又莫名其妙地被载回山下。池咏由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在脑海里整理着听来的讯息。她觉得厄本和常月徽的谈话看似天南地北得很不着边际,可又隐约好像围绕着一个主题在转。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定这种艰难的事要交给专家来解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她诧异地打开房门,只见一道黑影往自己身上扑来,她连忙伸出手接住。而音乐声正是从来人肩上的提包里传来。
「纪采文,能不能麻烦你要来之前先通知一声?」池咏由忍不住发起牢骚。
纪采文柔若无骨的身体靠在池咏由身上,摸索着从提包里拿出手机,「我这不是来得正巧吗?」
「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池咏由没好气地回答,同时把这巴在她身上的女人丢到床上去。
「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纪采文自顾自地脱起衣服,脱到剩下内衣裤后才鑽进被子里。
「喂。想要我温柔对待你,还非得这样勾引我吗?」池咏由双手抱胸站在床边进退维谷地说。
纪采文从被子里露出脸说,「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係?」
「我喜欢的是女人,这关係可大了。」池咏由无奈地说。
「你可以选择走柳下惠路线啊。」纪采文理直壮地回答。
池咏由翻了翻白眼,掀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埋进被窝里,碰都没碰纪采文一下。
「看吧。你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吗?」纪采文说着风凉话。
池咏由气结地拉了拉被子,翻身背对着纪采文。
「欸。别生气啦。我就是知道,即使全世界的男人女人全都爱上我了,也不会包括你。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啊。」
「一点都没有被称讚的感觉,反而有种被轻视的感觉。」池咏由闷闷地说,「明明就是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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