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归:怎么样?
里德点了点头,他说的话是真的。
句句如实?
句句如实。
众人不得不审视起面前这个颓唐的男人来。
他身形佝偻,看样子年过半百是有了,半缕灰发从袍中落下,打缕成结,看样子不知道在这里待了有多长时间了。
您怎么会在这里?鹤归扶起他,刚刚实在对不住了
祭司抬掌摆摆手:没事儿,是我突然闯出来,害得你们受惊了。
他抬眼望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腿脚颤栗着向前:还请阁下,移步再叙。
郗吾抬眼,冰凉眸中毫无波澜。
直至祭司张了张嘴,哑声喊出那个名字。
顾明阳,带着他们去远处找找线索。
好。
不待顾明阳打头,鹤归递了个眼色,几人便抬脚走远。
祭司颤颤巍巍从袖中抽出小叶檀盒,他递上去。
抽开暗格,圆润珠子盈盈流光溢彩,无需人言,便知这东西贵不可言。
他只看了一眼,便合上盖子,收拢灵台。
可是阁下之物?
郗吾不语,祭司心下便有了商榷。
他瞳色浑浊,淡黄的眸显出几分少见的,不属于那张皱纹横纵的面孔上的柔意。
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当时就是这青山镇条件顶好的乡绅,不然,那位大人也不会将他交给我。
那孩子落我门帷,来时包裹着绫罗绸缎,雪狐皮裘的手套里就攥着这颗珠子。
谁送来的?
祭司顿了顿,颓唐的垂下头去,我不能说。
为何把他藏在这儿?
过去之地,不会被轻易发现。
你怎么认出我的?
祭司哑然,摇摇头:我见过你。
最后一个问题,郗吾起身,漠然的瞳孔极具压迫感:谁把他藏起来的。
那祭司好像一下子佝偻了身形,变得更像一个苍茫的老者,他夹白的头发垂在脸上,又出现那种无措的神情。
还是那句话:我不能说。
他深深凝视了对方两秒,蓦的移开视线:顾明阳,回来吧。
您为什么舍弃祭司府独自来到这里?问青长身直立,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如果外面的门不被打开,冒着一辈子被困在这里的风险,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沈虎蹙眉:那些卷轴也是你画的?
祭司哑然不语,几人心中有了计较。
鹤归:那些卷轴画的,都是事实发生过吗?
他缓缓开口,嗓音嘶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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