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长久。
不过两分钟,周时桉挂了电话,回身进屋,把门又扣紧,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停在沙发边。
郁桃语气淡淡:“有事吗?”
周时桉低头吻她额角,“有急事。”
一边说着,迈开脚步匆忙出去了。
足音中断于门锁声落下,郁桃拿起他只挖了中间一口的蛋糕,从边缘挖下一勺递到嘴边,从两排细齿之间伸出舌尖,把奶油卷进去。
甜的,压下无名的心悸。
宋思容没事不会找他,在这个点致电,至少不会是恶作剧。周时桉自问没鬼,接的时候,到底还是避开了郁桃。
宋父突然中风晕倒送往急诊,宋思容在电话那头请他过去镇场面,她是独女,多少双堂兄叔伯的眼睛正盯着。
她是足够自强,被指定的接班人,在雄性旁亲眼里仍旧落个“孤女寡母”身份。
周时桉熟悉医院的白色楼房,前阵子还时常进出,走廊灯泡亮得刺目,楼层一尘不染,散发着医院独有的气味。
宋母坐在病房外,见了他,摇摇晃站起来,嗓子里溢出一声:“时桉。”侧对着宋家叔伯的脊背挺直了两分。
周时桉应了声“伯母”,将人扶回沙发上,贵宾室楼层走廊里的长凳也是垫着软垫的。
宋思容立在红色状态灯下,神色恹恹,招他过去,作势要靠过来。
周时桉鬼使神差地歪了歪肩膀,避开了。
她目光敏锐地上下打量,嘴角噙一丝轻蔑的笑,压低了语气说:“你这是……才从温柔乡出来?”
他十分诚实:“是。”
不欲多说,岔开话题问:“伯父怎么样了?”
“还不到那地步。”
周时桉低头,机械表针走过数字10。
宋思容隔着玻璃窗,一直沉默地望着里面,精神紧绷着太久,稍一放松,便觉腿脚酸麻。
走廊尽头外夜色无尽隆重,她站不住,周时桉搬来两张椅子,尽未婚夫义务,陪同宋家母女至指示灯变绿。
他急急起身,一只手轻轻按在她肩膀处,生意伙伴般地安抚:“没事。”
医生摘下口罩,叮嘱了陪护事宜,病人被转移出监护室,呼吸机和多参数监护仪显示着人暂时死不了。
遣走宋家叔伯,周时桉陪宋母和宋思容再待了一小时。
宋思容十分疲倦,眼眶下垂着袋状黑圈,先对宋母说:“妈,让时桉先送你回去吧,明早再来换我。”
宋母出门时匆忙,大衣里的睡裙已皱得不成样子,揉按着太阳穴,拉过周时桉的手:“麻烦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