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是曾杰第一次没替戴珊沫考虑,不管时差不时差,看完文章后,就马上打电话给她,甚至是只待在自己狭小的出租房,相伴只有身旁暖气机运作的声音。
「喂。」
没有间隔太久,那头的人就接起,在沉默中等待他的开口。
没有电子音乐,没有人声吵杂,只有他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