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完全是无稽之谈。
第二,对于丁应泰所谓是否尊正朔的问题,乃是学习《春秋》之做法
“盖此书只因其国所记而添注,故其国偕称年号之下,分注天朝年号,以标日本偕称之某年为天朝建元之几年。如曰嘉吉元年即正统六年云者是也。大书者本记也,分书者添注也。如一即字,其意尤明。《春秋》因鲁史所作,故大书鲁元年,其下分注周平王几年,亦可因此而有疑于尊周之义乎”。
朝鲜以此,反驳丁应泰不能以《海东纪略》一书的年号表述方式指责朝鲜不尊正朔。
第三,对于所谓称祖称宗之事,朝鲜更称丁应泰这是“无知妄作之罪’。
“自三国以来,礼义名号慕仿中朝,多有侔拟。至我先臣康献王凡有干犯者,一切厘正,以至微细节目,亦未尝不谨,以为上下截然之分。传
之子孙守如金石。而独其称号,则自新罗、高丽,有此谬误。盖以臣民袭旧承讹,猥加尊称,相沿而不知改此实无知妄作之罪”。
因为朝鲜国王称祖称宗,乃是圈新罗以来,所沿袭的做法,并不是朝鲜朝才有的,所以这也是一个“无知妄作”之罪。
朝鲜辩诬使对丁应泰的弹劾奏疏针锋相对,一一驳斥,并且对丁应泰之意图,大加质疑因为“督抚、按镇,殆尽一网,东征将士之专意主战者,皆被诋斥,且惧在事之幸完,务坏诸人之成绩”,实乃大谬不然也。
对于丁应泰的驳斥,朝鲜分三次遣派辩诬使去明朝上疏,然而前两次,都在万历皇帝和明廷讨论事情是否属实,而不见结果。
直到第三次,朝鲜终于获得明廷兵部等九卿讨论所谓朝鲜国王“诱倭入犯”之事,无人认同此说。
最后明廷才得出结论:“朝鲜世笃忠贞,无替德通倭之理,疏极悲惋有局高蹐厚之情。载赖我皇上坚彼百年不二之心,免行一时无端之勘。”
这意思便是明廷认同丁应泰所奏弹劾朝鲜一事,并不真实,明廷终于为朝鲜国王昭雪,并且在日军大敌当前、理应团结一心共同杀敌的形势下,挽回了因为丁应泰弹劾,双方紧张的宗蒲关系。
只是,虽然朝鲜罪名得雪,然而此时杨镐却早已撤职,他背后的张位也被罢相,而杨镐在朝鲜的亲信将领,也被明廷下旨处罚。
这已经达到了万历皇帝打压张位、杨镐一派的目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万历皇帝不支持主战派,他只是对掌握重兵的杨镐和内阁权势大的张位,私下之间联系深,并且相互包庇勾结,非常在意。
而这一点,从当时万历皇帝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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