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没有垃圾桶,所有废品都被女孩用纸巾或塑料袋包裹着堆在墙角。
“连字纸篓都没有?”云满桃放好烟头再睡下时,元仲闻从后面环绕她,“你该向柳老板讨要点什么了。”
云满桃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裹紧被子闭上双眼,又以沉默回答。
元仲闻把脑袋埋在云满桃的长发里,亲吻她的脖子;一只手伸进睡裙抚摸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抱紧她,开玩笑似地说:“你这么漂亮,怎么能住如此简陋的房间,你应该住大别墅,住海景房,住……像天堂一样的房子。”
她对性的抗拒来源于两年前,性交对她来说更像暴行和折磨,而非双方的欢愉体贴。如果真有一瞬间的快乐,就是刚才这个陌生人带来的高潮和舔舐。云满桃想表达自己的兴奋,但她知道自己不该出格,也害怕男人会做出格的举动,更害怕自己对性交的改观会让她沉迷其中,转而将兴奋变为对某个异性的爱慕。
伴随两人狂欢的喘气和呻吟,云满桃发觉自己的身体热乎乎的,有团火焰正在体内燃烧,即使男人的手巧妙游走在她身上的私密角落,她也不觉得羞耻可怕,她背对男人,双手扒在他强有力的胳膊上,云满桃的热情持续了很久,直到他完全抽离她的身体。
年轻的身体对激情的渴望永不满足,元仲闻紧贴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问:“云满桃,你喜欢吗?你喜欢我吗?”
云满桃转过身,大胆地和元仲闻四目相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她总算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元仲闻的眼睛深邃暗淡,犹如住满秘密的深渊;眉毛浓密厚重,头发也像茂密的原始森林。他薄薄两瓣嘴唇稍微弯曲,露出奇怪的笑容。虽然他十分英俊,脸色却是阴沉沉的,即使笑着也显得严肃阴森。
他仔细盯着云满桃的嘴唇,女孩的嘴唇微微外凸,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兔牙。
云满桃有些害怕他的阴沉,便移开了目光,抓紧被子:“你在笑吗?”
元仲闻捏了捏下巴,立刻放松皱紧的眉头:“我居然笑了。你也在笑呢,你笑起来真漂亮。”
杀手很久没发自内心地笑过,他甚至忘记正常笑起来的感受。
“真的吗,”云满桃闭上眼睛,伏进他怀里,嘴角继续上扬,“希望今晚一觉长眠。”
她闭上眼睛,又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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