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心堂如何去?”
这下老妇听见了,她指着前方的小巷,“从这里穿过去,一直走,尽头有家面馆,面馆后面就是了。”
“多谢。”
李知昼在同心堂中焦头烂额,她接替了施寅的活,为病人抓药。
她在孙令殊的“白术一钱”“半夏叁钱”中晕头转向,药草是抓不完的,抓得完也包不完。
赵玞来了,她也没空去管,反倒是孙令殊,一眼认出了赵玞。
“这位女郎就是你的朋友吧?”
李知昼一边“是”一边抓着药,她仔细包好药,待病人离去,她终于舒了口气。
孙令殊饶有兴趣地望着她,“昨日我爹告诉我你家门前有位女郎在等着,一问,是你的朋友。”
赵玞“噢”了一句,恍然大悟道:“原来昨日和我搭话的是你爹,他还请我去你家,不过我拒绝了。”
不是赵玞不愿意去,实在是孙若谦太像她学堂里的先生,她一见就莫名生怵。
李知昼清楚其中缘由,她偷偷地笑,孙令殊见了,问她:“你笑什么?”
她立刻抿起嘴,疑惑道:“我笑了吗?”
赵玞:“你确实笑了,我也瞧见了。”
李知昼无可奈何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我知道她为何拒绝了孙郎中。”
孙令殊好奇地问:“为什么?”
“孙郎中长得很像我们以前上的学堂里的一位先生。”
孙令殊又问:“那这位先生是不是很严厉,所以你们才怕他。”
先生不苟言笑,对于功课又严格,赵玞从前最是贪玩,挨过不少次戒尺。
想起这事,赵玞依然后怕,“他何止是严厉,简直是令人闻风丧胆。”
孙令殊无法想象,在千里之外的晋州,会有位先生和他爹长得很像,且些人极其严厉,令人生惧。
她为他阿爹辩解道:“虽然我不曾见过那位先生。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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