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不是雇主,我更倾向于他也只是受人雇佣,和现在的猎头差不多。
从来没见过雇主,还尽心尽力地给雇主干活,并且一干就是二十年?对面的警察明显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而且这二十年间,也从来都没想过辞职?
辞职我还真是没想过,那负责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想不出为什么要辞职,这里给我的薪水够高,而且从来没有人插手我的工作事务,我有足够的自由去管理这所疗养院。更重要的是,这个我没见过面的雇主,似乎并不考虑这里的盈亏,有时候不赚钱还倒贴钱,起初我还以为这是个慈善项目。这样一份工作,我想没人会随意辞职吧?
二十年前?孟钊低声重复了一遍。
二十年前,吴韦函才多大啊,任彬顺着他的话说,而且第一个关进去的人不是十年前失踪的许遇霖么?那为什么二十年前就搞得神神秘秘的,难道许遇霖之前还有其他被关进去的人?
审讯室里,审讯过程还在继续
那你有没有在疗养院内见过吴嘉义和吴韦函父子?
见过,负责人点头道,吴嘉义先生的母亲就住在疗养院内,他是疗养院的长期客户,偶尔会过来看望他母亲。
那吴韦函呢?
他自然也会偶尔过来看望他奶奶。
任彬这时在一旁说:我刚刚查了疗养院的客户名单,吴嘉义的母亲确实一直住在这里,是最早住进来的那批客户。
孟钊又听了一会儿审讯过程,他观察着那个负责人,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从神色来看,这人从容不迫,看上去确实不像在撒谎,要么这人对疗养院地下室的事情的确不知情,要么,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他和吴嘉义想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来应付某天的东窗事发。
不管是哪种情况,几乎都不可能从这个职业经理人口中套出吴嘉义父子和疗养院之间的关系。
走吧,去吴韦函那边看看。
孟钊走出这间监控室,去到隔壁审讯室的监控室。
坐在审讯桌前的吴韦函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看上去,他并不把对面审讯的警察放在眼里。
那个司机的手机给我看看。孟钊盯着吴韦函,对任彬说。
任彬把手机递给他,孟钊低下头,调出通话记录。
如任彬在电话里所说,就在那起车祸发生的前二十分钟里,这个手机接连接到了三个相同号码的来电,其中距离车祸发生最近的那条记录,通话时间长达四分半。
孟钊将那号码回拨过去,听筒里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技侦那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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