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刀动枪了?”
“随公主怎么说,今日的花酒我是喝定了!”我丢开利刃,大义凛然地说出这句话出来,觉得一口浊气终于痛快吐了出来。
出了府我马上去找酒友齐辰,要他这个浪子带我去开开眼。齐辰掂了掂我的钱袋子,二话不说就与我勾肩搭背往烟花之地冲。
等到了地方,我着实大吃一惊:“这就是你平常老挂在嘴边的喝花酒?”
“怎么,是不是不喜欢这几个?无妨,一会儿再多叫几个选选。”齐辰美滋滋地喝着小酒嚼着花生米。
我看了看他身下充当凳子的大汉,再看看桌旁另外几个,无一不是裸着大块肌肉、高大粗旷的猛男,丢下钱默默撤了。
没想到齐辰是这样的浪子。
我决定自力更生,另找一家正经花楼。在街上来回了一圈,耳朵灌满了女子吆喝声,才终于选了家看上去最富丽堂皇的。进门后白花花的银子大力往桌上一倒,老鸨立马满面堆笑地叫来姑娘们将我迎入厢房伺候。
头次来这种地方,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紧张,先叫了些酒。妩媚妖娆的姑娘们围绕在我身旁,你一言我一语温柔地给我添酒。
我不禁老泪纵横,想我年过二十,不是在家形单影只就是在公主府当狗,何曾享受过这等神仙待遇!
酒越喝越上头,我脑袋开始发沉,周围的声音也转了起来。
风月女子们看我醉得差不多了,开始动手动脚,不一会儿就哄抢起我身上的荷包挂饰。一人只抢到个香囊,不甘心地将手伸入我衣领,摸出块玉佩来。
“别碰!”
我话音未落,那女子被惊得松手,玉佩顿时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我的酒即刻醒了一半,黑着脸捡起玉佩,离开了花楼。夜风凉飕飕地吹在身上,我迈着虚浮的脚步跌跌撞撞。
路上富家公子们皆左拥右抱着美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条狗。
走回奚家门前,我便晕晕乎乎地一头栽倒了。
二、
大哥不敢收留我,怕触怒公主吃不了兜着走。好在老妈还是心疼我的,好说歹说给我留了间柴房,说会送来个丫鬟。
在这冷飕飕还有股湿柴味的地方要行房着实有点悲哀,可和尚那么久的我还是挺期待的,甚至偷了点大哥的鹿血酒喝。等女人迈进门,我当场就气笑了,这哪是丫鬟,分明就是老妈子!
我很怀疑我其实是门口那条大黄狗生的。
赶走老妈子,浑身发热的我只能自娱自乐了,一边伸手活动,一边回想起昭悦。她比我年长叁岁,刨开任性妄为的性子不说,皮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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