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煮了几个元宵,端上去。
房间门没有关上,虚掩着,推开门,房间里很安静。
冷天绥一个人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睡着了。身上胡乱盖着一条被子。
那个独自一人看远山的冷天绥似乎又回来了。
老管家轻轻叹了一口气,端着东西出去了。
宿醉的代价是很大的,冷天绥第二天的生物钟已经死了,他睡到老管家来叫他。
他一边揉着疼痛的脑袋一边问:“现在几点了?”
“八点。”
还行,不是很晚。冷天绥点点头:“准备一点粥。我收拾好啦就下去。”
老管家应了,但是没有马上出去,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冷天绥看向管家:“还有什么事吗?”
老管家也看着他:“少爷,有一件事,我想,必须要和你说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