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牙:“爸爸,亲。”
大的那个松口气,收拾好地上自己的画,跑过去抱着蓝雅兰,甜甜的说:“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养着头笑得样子很像冷天绥,完全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冷天绥。
蓝雅兰笑着去摸儿子的笑脸,突然又什么也没有摸到,她眼前的人一下就消失了。
她惊慌的抬头,不远处抱着小儿子的冷天绥,也在里自己越来越远。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周围还是熟悉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惊惶的站在原地。她到不知道该在那里去找他们。
蓝雅兰从梦里惊醒。
那种感觉太过清晰。所以梦醒时,那种剧痛也让人冷汗连连。
冷天绥,你从来没有和我在梦里相遇过。这一次,你一来,我们还是没有说再见。
蓝雅兰看着窗外陌生的街道,她和冷天绥不管在哪里都是在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