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得叫她们赔个倾家荡产,要不然哪能解气。
“这两位小姐是在你的逼迫下为了反抗才用酒抵挡的,本就不是她们的错。依我看,这些酒水应该都归你赔付才对。”文泽熙淡淡道。
“你什么人啊?法官啊?你说怎么判就怎么判?熙公馆你家开的?”李主管叉着腰,扯了嗓子冲着文泽熙直嚷嚷。
看到李主管口水四溅,文泽熙皱了皱眉。
他一向爱洁,从来见不惯这个。
“我是文泽熙。”
“问你什么人你就报个名字,谁知道你是谁啊!我还叫李二桩呢!”李主管嗤笑一声,淬了口痰到文泽熙脚下。
文泽熙面色一白,向后退开半步。
“文泽熙?”珍妮眯着眼小声嘟囔,突然,眼睛亮了起来。
“我知道!文泽熙,熙公馆!你是文家的熙四少!”
“什么?四少?”李主管眼珠子外凸,不敢置信地看向文泽熙。
文家的熙四少他当然知道!
他可是文家最瞩目的年轻一辈。
小小年轻就被johns hopkins排名第一的精神科全奖录取,听说文家老爷子正打算把文家下属湖医总院交给他负责。
而这年收近亿的熙公馆,不过是文老爷子送他的十五岁生日礼物,一个玩意而已。
所以,熙公馆,真是他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