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之后,我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头也越发沉的厉害,他将我抱到床上后,很快我便迷糊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我按着额头,突然发现手腕上又重新包扎过。
思绪突然飘远,依稀又想起了我与霍子修第一次去登山时,我摔伤了腿,也是他帮我包扎换药。
晃了晃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片段挥散。
这时房门打开,霍子修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进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
“干净衣裳。”他丝毫不在意我眸中的疏离,“床头柜上有解酒药还有粥。”
“我的行李箱里有换洗衣裳。”我裹紧被子,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没想到行李箱的密码还是你跟我的生日组合。”他嘴角微翘着。
我皱眉,暗暗猜测着他应该打开过我的行李箱,否则不可能会知道我还用之前的那个密码,“你别想多,只是习惯而已。”
“是吗?”他嘴角噙着笑,将纸袋放到床上,“你试试,不合适的话,可以换。”
我抬眼看着他,只觉得他是如此的可笑,既然如此在意我,关心我,为什么会提出那样可笑的交易。
“霍子修,我给你个机会。”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