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立在头顶的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他垂眼不敢看她,只木讷地将唇抿得更紧。
沉汨在心里长叹一声,收回缠绕在他腰间的腕足,抬起的手不出所料地落在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低下的头上:“放心吧,他走不掉的。”
伏曲的毒可不是开玩笑,早在腕足缠住他脖颈的同时就被她送进了他颈动脉,本源削弱加上一路消耗,刚才的剂量足够他死得透透的。
掌心的发丝冰凉柔软,她一边说话一边抚摸,那双毛茸茸的狼耳激动地立起,余光里刚才还颓丧垂落的尾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摆来摆去。
沉汨看着他那张仍旧面无表情的脸,心想:嗯,看来他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已经把他的心情出卖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