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外面凉,我们快进屋歇着吧,这大半夜的,你是要去哪啊?”
哪知方晴儿竟仿佛听不到留根儿在说话,或者,她压根没有理会留根儿的意思,而是依旧面色呆滞的望着大门外,嘴里不停的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用力的咽了咽唾沫,一把将留根儿拽到了一旁,低声追问:“怎么回事?她怎么好像是中了邪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留根儿苦着脸,几乎带着哭腔辩解道:“先前还好好的,我刚要把她身上的血玉骗到手,但她突然就跑出来了,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猴子哥,你,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吧?我老婆她真的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