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雪,便只好就近找个地方避一避。等雪停了,才能再次赶路。为了这一趟长途跋涉,我们准备了不少干粮,但这么慢吞吞的耗着时间,恐怕支撑不到目的地。
故而我只得在半路上踅摸着打些兔子、山鸡什么的野味儿充饥。经过了几个月的苦练,我这一身的腿脚功夫,倒也练得不赖,好歹跑路是很快。当然,如果真和他打个架,恐怕还是够呛!
天色,逐渐的暗淡下来,不远处,我们找了一个可以歇脚的树洞钻了进去。
稀松的积雪,时不时的从树上洒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桀桀”的酥响。我拿出铁罐子,掏了一大块的雪放进去。而师父则是捡了一些枯枝回来,就地生火,煮了一铁罐的热水,我们就着如同石头块一样的窝窝头啃了起来。
如果很少在冰天雪地里生存过的人,会认为有雪的地方一定渴不死人,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想法。如果温度极低的地方,是不能直接吃雪的,一旦吃雪,嘴里便很容易长泡,从而化成脓疮,那叫一个疼。甚至越是吃雪,越容易渴死,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雪化成水,再饮用。
简单的凑合着垫垫肚子,师父便是盘坐在一侧打坐。
或许是因为连日来的恶劣环境,再加上生拼烂凑的食物,闹得肚子疼。不得已,我只好四下里踅摸个地方,然后解开裤腰带便是一通方便。就在此刻,我莫名的感觉到四周的树枝微微颤动,紧接着,便是上面的积雪掉落下来,仿佛又在下着大雪。
“不许动!”
刹那间,三四个穿着羊皮袄的壮汉,各手持一把大刀,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瞬间将我围了起来,中间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横眉竖眼的怒喝着:“哪嘎达的?”
“啥玩意儿?”我突然被这种从天而降的凶煞架势给搞蒙圈了,慌忙举起双手,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大汉。
“野耗子?我刀疤哥问你是从哪来的?”站住那横肉大汉旁边的一个略显瘦小的汉子用官话又向我翻译了一下。随即用手里的大刀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把裤子提上!”
“哦哦!”我赶忙擦擦屁股,然后把裤子穿好。转而向这个汉子又问道:“几位好汉,我只是过路的,到塔河方向去,身上没带钱!”这几个凶神恶煞,不用打听,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看出来是几个胡匪。没想到我和师父的运气这么背,刚进山不久便遇到了这些个要命的主儿。
“我刀疤哥问你从哪里来?”那个略显瘦小的汉子再次用刀背在我的身上拍了拍。
我浑身一颤,忙再次举起双手,呆呆的看了看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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