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见了太多,想要他安慰,便道:“先缓缓。”
她躲在他的颈窝,指尖掠过他的锁骨、胸间,指尖一路下滑,勾到了他的衣带,来到他的腿间。
她将手伸进去,褚绥握住她的手,应芜抬头看他,知他不喜,便抽回手,虚虚搭在他的腿心。
缓了好一阵,欲念平息,她将额头贴在他的肩上,脸红得好似在滴血。
褚绥看她平复了,便道:“先去沐浴,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徒儿…”应芜小声说了句,“徒儿唐突了。”
他给了她台阶下,应芜便迅速跑了。
褚绥托腮笑了会儿,又举起铜镜,看看自己这遍布红痕的脸和脖子,好像被谁轻薄了一般,一时觉得有趣,竟然许久都没有将它们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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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儿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