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记恨余思雅,伺机而动?
而且以后如果还有人违反了厂规,余思雅肯定也得处理,无规矩不成方圆,不可能因为这次的事就因噎废食,对这种不遵守规矩的人手软了。要真这样,那厂子还怎么开?
所以这次必须要从严处置周家兴,杀鸡儆猴,让他们畏惧,以后才没人敢对余思雅下手。
想到这里,沈跃去护士台借了纸和笔,写了一个名字,交给潘永康:“天亮了,你去县公安局,找这个人报案,请他来处理这件事。”
潘永康低头看了一眼,纸上写着“罗援朝”三个字。
当了一年司机,潘永康走南闯北,见识多了,脑子也活泛了许多,收起纸问道:“沈同志,这位罗援朝是你朋友吗?”
“我战友,昨天跟他一起喝过酒。”沈跃瞟了潘永康一眼,思雅的眼光果然好,这个知青也是个精明人。
潘永康明白了,点头说:“好,那我去了。”
——
到了上午八点多,余思雅总算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感觉一身都痛,尤其是背和左腿,还有脑袋,火辣辣的,痛得她都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