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叫你琥珀行吗?我阿兄平日里也不叫我宋宝璐,他都叫我寿春。”
赫连枭斜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见他又像刚见面那样冷漠,宋宝璐芝麻
大点的耐心终于告罄,哼了一声一跺脚走掉了。
赫连枭在后面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委屈的泪水不住地流:他一直等她为那天的事道歉,结果她就这么走了,再也不理她了!
目光又落在那盒点心上,永安寺的桃花酥是一绝,每个留宿的客人都分得一盒,他吃不惯大齐的甜食,一直没动。
宋宝璐是个娇气性子,每个都只咬了一口,把中间甜味的桃花酱都咬走了,剩下半盒干硬的饼皮。
半晌,他爬了起来把那半盒饼皮拿起来就着凉水噎了下去。
回想宋宝璐兔子吃胡萝卜一样咔嚓咔嚓的吃相,赫连枭收拾好了空盒子不屑地下了结论:一点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