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在炭火前烤火,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昏暗,想起萧承衍还没有回来。
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萧承衍的存在了,甚至连男宠都接受了。
梁轻有些茫然,他低下头,将身上的狐裘取下来,正要起来坐到轮椅上,陶管家就来了,说:“公爷,有个老妇人在后门求见,说自己曾是在太后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梁轻一直在暗中查探太后与安定侯的事,闻言又坐了下来,道:“把人叫进来。”
那位老妇人已经头发花白,身子骨健朗,全身上下衣服干净整洁,朝梁轻行了礼后,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说:“国公爷,老奴曾是原镇国公府的奶妈,照料过老镇国公,后来随太后入宫,服侍太后。”
梁轻道:“坐吧。光说是不行的。”
老妇人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来,价值不菲,明显是宫中御赐之物,老妇人解释,这是她在太后身边呆的久了,离宫前太后赏的。
老妇人说:“老奴知道,梁杏是太后留在梁家的心腹之一。”
梁轻微惊,梁杏的事除了府上萧承衍、陶管家,还有归一,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除非这老妇人的确与太后关系亲密,私下里知道很多事情!
梁轻问:“嬷嬷怎么称呼?”
“国公爷客气,我姓季。”老妇人笑了笑,道,“后来梁杏也没有回田庄上去,想来是公爷暗中把人处理了。只是太后对您的手段,可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梁杏。”
梁轻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公爷听说过……”老妇人没管梁轻的神色,继续淡然说道,“滴水观音吗?”
她的面容因为年迈长满了皱纹,浑浊的眼睛却透着锐利的光,看的梁轻背后发寒。他从没听过这个词,愣了一下才道:“那是什么?”
老妇人说:“是一种毒药。无色无味,持续服用之后,人不会死,只会像花一样,日益衰落。国公爷你的身体,在被老镇国公认回前、应当是很康健的吧?”
在原著中交代,原主的同年悲惨,吃百家饭长大,收到过很多欺负,但原主却不是从小孱弱,因为像梁轻现在这样动不动就病倒,在那样的环境下,是活不到成年的。
梁轻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语气冰冷:“你想说什么,告诉我我中了滴水观音的毒。连太医诊脉都诊不出来,你一番空口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不笑的时候,神色冰冷如霜,颇有几分威严气势。然而老妇人神色丝毫不慌,倒像是笃定极了似的,说:“国公爷息怒。您是否还记得,一个月前,您忽然半夜发起高烧、就此一病不起、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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